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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昭，你就告诉我你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吗？”
“再这样猜下去我真的会疯的。”
明明他们可以像是恋爱时期一样交流，可偏偏就是没有正大光明的关系。
说林昭不爱，那两人甚至都不会有交流的可能性，可说林昭爱，那对陆川有时还是拒之千里的态度。
这么久了，陆川的确想要个明确的态度，哪怕还是拒绝也好，至少他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。
林昭有时觉得自己也是挺懦弱的，明明可以狠下心来直接断了两人之间的念想，可最后还是贪念这份感情，迟迟难以割舍。
一直到现在，十年之久还是没能跟陆川彻底划清界限。
明知道此时陆川的身上背负着怎样的责任，却还是心存侥幸的幻想他们两人可以被世俗认可，可以抛弃所有的压力为所欲为。
可那太不现实了。
“我的态度不是一直很明确吗？”
“我觉得我们两个是没有以后的。”
还是一如既往相同的回答，陆川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想象到了，只是单纯的不甘心而已。
“怎么没有以后？”
“我们拼搏了这么久，难道就没有为自己的以后做出决定的权利？”
“林昭你究竟在怕什么？还是说我并不是你想要并肩走下去的人？”
陆川话说的直白，甚至能感受到已经是在忍着怒气了，如果林昭承认这话的话，那句是承认陆川不过只是备胎而已，在林昭的心中根本没有任何地位。
林昭低下头，这话怎么回答都是个错误，如果承认自己并不想跟陆川走下去的话，那这自始至终的感情又算得上是什么呢？
如果承认自己是有后顾之忧的，难道要将所有的顾虑直接托盘而出吗？
与其让自己难受，倒不如什么都不回答算了。
“说话。”
见林昭打算沉默了事，陆川当然不肯放过他，好不容易两人能拥有敞开心扉好好谈谈的机会，他不能轻易错过。
“我饿了。”
林昭避重就轻，不想回答就直接借机提起别的事情来转移视线。
陆川在这种时候就算想说什么，也必须要先估计林昭的感受，只能认栽的先去厨房做饭。
“这个问题先存档，吃完饭我们继续聊。”
林昭没想到陆川对于这个问题竟然会如此纠结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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