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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我也大概知道了，这是个心照不宣的拒绝——他不想回答我先前那个关于许愿的问题。
我沉默地又抽完两支烟，才说：“说回正事，你抽空还是和我去办一下资产手续。”
说这话时，我始终背对着裴追，没看他的神色。只是听到餐桌那头忙活的声音寂静了一瞬。
然后我听到他说：“不能先这样下去吗？”
“日升月落，聚散有时。”我淡淡道：“这是自然道理。不仅是你，我也不会一直留在这里。我对你的因果责任已尽了，之后剩下的便是仇怨，你若想算账，再来找我便是。”
说到这里，我还补了句玩笑话：“不过你这点斤两，再练个十年恐怕也杀不了我。到时候我可能都死在别的地方了，你要功亏一篑。”
裴追没有说话。
一声惊心动魄的锐响传来，像是玻璃杯砸在了地上。
我没理，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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